2013年12月31日 星期二

「黃河之水天上來」的闊大之境


「黃河之水天上來」的闊大之境


文/靜遠


蔥鬱山川的雲飛水動,皆神韻天然,山水詩人則以新奇而雋永的筆觸,繪聲繪色的描繪出山川之美,給人以自然清新、境界開闊的特殊感受,一種超世拔俗之境悠然鋪開。如謝靈運用最簡潔和真切的字句描述自然之美:「春晚綠野秀,岩高白雲屯」之寫春,「林壑斂暝色,雲霞收夕霏」之寫夏,「野曠沙岸淨,天高秋月明」之寫秋,「明月照積雪,朔風勁且哀」之寫冬。


李白詩中頗多吞吐山河、包孕日月的壯美意象。如「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贈裴十四》),其中一個「走」字,把黃河從天而落,咆哮而下,流奔東海的圖景一覽無餘;一個「寫」字,「寫」又作「瀉」,把黃河萬里傾瀉,直入心懷的氣勢給描繪出來。言黃河之胸懷也體現出了詩人胸襟的開闊。李白山水詩的意境便是畫境,即其詩既能展現動態美,又能展現靜態美,那河水真是「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登泰山時,他不僅寫出了「海水落眼前,天光遙空碧」、「山花異人間,五月雪中白」的旖旎景色,而且傳達了登臨絕頂時「精神四飛揚,如出天地間」那樣一種超凡脫俗的感受,詩人對光明的渴望與追求,化入了山水詩作之中。他常常以宇宙的博大、永恆來襯出人在天地間的渺小,面對春秋代序,日夜更替,時光流逝,勸勉世人切莫光陰虛度,如他寫的「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他在《行路難》中寫道:「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以「冰塞川」和「雪滿山」象徵水陸之道途難行,比喻奸佞當道,世路艱難,但他堅信一定能夠衝破險阻,實現理想,寫下了「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李白《渡荊門送別》中的「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二句,堪與杜甫的「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旅夜書懷》)媲美,二者皆是寫長江的名句,但各有千秋:李詩高遠,杜詩壯觀。李白是飛舟瞥視,連綿的山嶺隨著平原的展現而漸漸逝去,滔滔的江水湧入曠野而激盪東流,一個「入」字形像生動,大氣磅礡。杜甫是停舟細視,描繪出江岸的原野與天際的稀星互成動勢,原野因星垂而遼闊,稀星因野闊而低垂。月隨波湧,目隨浪走,大江奔流,勾勒出一種雄渾浩闊的意境,有一種「涵蓋乾坤」之氣象。杜甫在《登高》中寫的「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一句仰視,一句俯視,有疏宕之氣,顯示出詩人出神入化的筆力,「無邊」放大了落葉的陣勢,「蕭蕭下」又加快了飄落的速度;奔流不盡的長江,洶湧澎湃,滾滾奔騰而來,亦比喻吞噬舊的一切的新生力量勢不可擋。


唐代王維在山林溪壑之中,既寄託了自己修道好道的心志和澄淨心境,也傾注了他對自然之美的衷心喜愛。他在《終南山》中寫的「太乙近天都,連山接海隅。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描繪出終南山的巍峨壯麗、白雲青靄的萬千氣象:回首望去,剛走過之路,一片雲海如合攏無隙;向前望去,一片濛濛青靄,但走入進去,卻又不見其蹤。宋代著名隱士林逋在《宿洞霄宮》中寫的「秋山不可盡,秋思亦無垠。碧澗流紅葉,青林點白雲」,描寫出秋日山川的美景看也看不完,澗水在奔流,樹林有點染,一派活潑,一片生機,令人無限遐想,正所謂「秋思亦無垠」。由此也可想見隱者超然出塵的心懷。

「此中有真意」的煙霞之境


「此中有真意」的煙霞之境

文/靜遠

晉代陶淵明在《桃花源詩並記》中把桃花源作為仙界,又稱世外仙源,詩中寫道:「怡然有餘樂,於何榮智慧!奇蹤隱五百,一朝敞神界」,那是一個「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純然古風」的理想境界。他「性本愛丘山」,不趨炎附勢,不為五斗米折腰,在《飲酒》其五中寫道:「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詩人的「心遠地偏」,表明自己雖身在世間,心卻超脫世俗之外。而「此中真意」呢,則只可意會,難以言傳。但是那幅採菊東籬、悠然見南山、日夕鳥歸的山林景致不正揭示著萬物各得其所、委運任化的哲理嗎?南山的永恆、飛鳥的自由,生命順應天道,詩人之心境和山水契合交融達到了化境,高蹈出塵,傳達了一種「復得返自然」的召喚,其詩作意義不僅在於他對自然景物的描寫,更重要的是以自己的人格及風格,表現了一種詩言志、文以載道的文化模式。

南北朝時山水詩人謝靈運的詩被譽為「初發芙蓉」,以形容其風格清新自然。他棲心於五湖煙水雲霞,陶醉於林壑之美,把山水當作領略玄理、玄趣的媒介,詩作中常出現感悟佛道之語,往往以理入景、化理於景,以求達到與天地並生、與萬物為一的境地。他在《過白岸亭》中寫道:「拂衣遵沙垣,緩步入蓬屋。近澗涓密石,遠山映疏木。……榮悴迭去來,窮通成休戚。未若長疏散,萬事恆抱樸。」從澗水漱石、疏林映山的山水景色,引出窮通委運、抱樸含真的嚮往,使生動的山水描寫表現出一種哲理內涵。他在《登江中孤嶼》中寫道:「雲日相輝映,空水共澄鮮。表靈物莫賞,蘊真誰為傳。」通過描寫乘舟登嶼所見美景,揭示出其中蘊涵的真意,引出對神仙世界的嚮往,勉勵世人要超脫名利,不為物慾所累,修道向道。謝靈運常遊山攀岩,他的「謝公屐」上山下山如履平地,讓幾百年後的李白也欽羨不已,寫下了「腳著謝公屐,身登青雲梯。半壁見海日,空中聞天雞……」(《夢遊天姥吟留別》)

李白博覽道家、諸子百家之書,遊遍名山大川,求仙訪道,「五嶽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遊」,他的山水詩的最為獨到之處,也就是他在《山中問答》中所說的「問余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閒。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他的「笑而不答」,體現了一種「悠然心會,妙處難與君說」;他的山水,其實就是「別有天地非人間」的山水;他的桃花源,就是從碧山通往理想中的神仙世界。他在《尋雍尊師隱居》中寫道:「群峭碧摩天,逍遙不計年。撥雲見古道,倚樹聽流泉。花暖青牛臥,松高白鶴眠。語來江色暮,獨自下寒煙。」這首尋仙訪道詩首先點明雍尊師所居之處高遠非凡,處林泉伴日月,自在逍遙,然後寫林壑幽深,尋訪不易。再使用道家典故,以「青牛臥」、「白鶴眠」頌揚雍尊師道行高深,最後寫詩人在暮色蒼茫,寒煙四合中獨上歸程,滿是雲霧的山林,是那樣的幽靜,在雲霧中行走,是那樣的閒逸,對雍尊師的仰慕之意,盡在難以言喻之中。

宋代著名道士陳摶曾隱居在武當山九石岩修道。華陰縣令王逵知其為高士,親自到武當山拜訪,遇到陳摶後問他:「先生居住在甚麼地方?」陳摶笑著吟道:「蓬山高處是吾宮,出即凌空跨曉風,台榭不將金鎖閉,來時自有白雲封。」白雲繚繞的道人之居,使人感到一種入仙入境的感覺,白雲之仙家意象,象徵著淡泊無爭的隱逸精神。

清代錢竹初寫道:「海上秋風江上莼,塵顏久已悵迷津」、「勞生那復計年華,歸識吾生本有涯……他日並登皇甫《傳》,始知真契在煙霞」。寫出塵世中的人們早已渴望指點迷津,紛擾的人間世事,只如過眼煙雲,轉瞬即逝,返本歸真才是做人的真諦,及時修煉,無限美妙在煙霞的深處。

古典名著《封神演義》試解


古典名著《封神演義》試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十日】古典名著《封神演義》是人們喜愛的作品,其實它所蘊含的也是作者要告訴人的實質。

這個故事圍繞姜子牙助周伐紂為主題,表面看來里面情節變幻萬千,作者藉以表達的用意是甚麼呢?

第一,信師信法的意義:本篇小說敘述了這樣一件事:姜子牙的師叔曾告誡他的門徒,不得私自下山,否則會身遭劫難。弟子們點頭答應。可是,後來通天教主的弟子們全都私自下山,結果全部在劫難逃,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可惜都丟了千年道行。還有土行孫和黃天化,未得到師父允許,也私自下山,結果也身遭厄運。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聽師父的話,信師信法是最重要的,不聽師父的話會有甚麼下場呢?

第二,敬師敬法的重要性:如果說信師信法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是很重要的,那麼敬師敬法就顯得更加意義非凡。小說裏有個情節:紂王無道,要殺自己的親生兒子殷洪和殷郊,被廣成子和赤精子運用神通將二人救出,並收為徒弟。多年後,廣成子和赤精子命殷洪和殷郊下山輔佐姜子牙完成興周滅紂的大計。但這二人背信棄義,投靠紂王。姜子牙本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和師叔,但他們不思報恩,還要殺害姜子牙,後來,竟對他們的師父也痛下殺手,犯下了欺師滅祖之罪,最終遭到上天的嚴厲懲罰。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是每一個修行人謹記的。

第三,慈悲容忍、無私無我的風範。姜子牙完成興周滅紂的大業後,赴封神台去封神。其中,被姜子牙封為神仙的有想置他於死地的師兄弟,有半路離他而去的老妻,還有不思報恩對他痛下殺手的師侄。姜子牙心懷慈悲,只看到他們好的一面,承認他們本性是善良的,不計過往之過。最後封完了眾神,卻沒有了他自己的神位,他只想到別人,卻沒想到他自己。修煉人都應如此。當然這裏談的是修煉人不計個人的恩怨,而那些違背天理的人,必將受到天理的懲罰。

第四,位置的選擇。《封神演義》其實是描寫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戰爭。眾神都做了自己的選擇。選擇與昏庸紂王一道的,便是選擇了邪惡,那就死路一條。選擇與姜子牙一道的,那就選擇了正義,就是光明。在當今,萬王之王帶領著他的弟子們正在和宇宙一股惡勢力發生一場正邪大戰,宇宙眾生都在選擇,選擇正義是生,選擇邪惡便萬劫不復。表現在人這兒就是人人要做三退,做出三退是生,不做三退是死。

《封神演義》作者許仲琳早就告訴世人,一定要選擇好自己的位置,至於選擇甚麼,那就看人自己了。

不要入戲太深 才能徹底去掉人的執著



不要入戲太深 才能徹底去掉人的執著


文/簫楠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前幾天學法,領悟到了一點點,與同修分享一下。

人生如戲,這個說法是千真萬確的。每個人都是在按照已經安排好的角色在演,分毫不差,這個角色並非是真你、真我。這些角色也千姿百態,有好的,有壞的;有性格溫順的,有性格強悍的;有自私到極點的,也有待人真誠善良的;有不懂人情世故的,也有圓滑處事的……

我們的生生世世造就了不同的性格和不同的人,但這一切都是根據安排好了的角色,我們一步一步演繹出來而已,當然都是有因由的,也都是有複雜細微的安排的。看透了這一點,那麼,我們就不必要為自己歷史上曾經是甚麼的角色而喜而悲,也更不要為現在同修所表現出來的一切而怨而怒了。

以前看《封神演義》中看到紂王無道,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到最後卻還可以封神?一直不明白為甚麼,他不是壞人嗎?怎麼還能當神?一直很奇怪。現在明白了,他只是歷史過程中的一個演員,在演繹著那個壞人的角色而已,而他本身,不止是只有那一世,也不只是那一世的表現。

看著同修們都在向內找,自己也向內找,但總覺的一找就找出許多執著來,去一個都難去掉,但表現出來還有這麼多,老是覺的去不完,不知道應該如何去。現在明白了,就像一個人在泥地裏洗腳一樣,洗乾淨一隻腳,再去洗另一隻腳,但剛洗乾淨的腳還是要踏進泥裏,所以一直都洗不淨。如果你走出泥地,走上岸,不斷的清洗自己,這樣才會把泥洗乾淨,而且還快。我們只有跳出我們角色的框框,才能認清我們自己,而把不屬於我們的執著、後天的觀念和所謂的思維習慣,去的乾乾淨淨,還原自我的本身。

最近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們的一些文章,都在談怨恨心。我也很贊同同修們的看法,因為我自己也發現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怨恨心,一直都在去。而且,還發現,周圍的同修間也表現出來了這種同修間的埋怨。如果跳出我們角色的框框看,每個人都有他(她)的角色在演繹,安排就是這樣演的,無論我們看不慣常人或同修的行為,從而生出來的怨恨心,還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產生怨恨心,那不都是因為我們太迷了嗎?迷在這個角色中了,入戲太深了。對於常人,我們如果知道由於各種因由、因緣和角色就是這樣安排的,就是安排這個人這種性格發生這樣的事;那個人那種性格發生那樣的事,那我們也就釋懷了。還有甚麼看不慣呢,還有甚麼覺的這個人好,那個人壞的呢?

而對於修煉人來說,沒有偶然的事,無論你對你親人、同事、朋友感情多麼深,多麼好,都不能依賴這種人情,因為,我們修煉人遇到的人和事,你每說的一句話,每做的一件事,每次想的念頭,都有我們要修的東西在裏面,隨時隨地都能暴露出我們的執著和尚存的人心來,不是別人平時對你挺好的,怎麼突然間對你這樣了,那樣了,而使你心裏感到不舒服了,而是你有執著沒放下,所以考驗來了。無論身邊在發生甚麼事,出現甚麼狀況,那就是應該發生的,關鍵是,我們每每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心有沒有動?心是如何動的,我們要看清楚,也就能找到自己的執著了。我想,如果我們都不在其中,我們把自己當局外人來看這些事,我們甚麼心都不會動的。我們不在其中,我們只是為了助師正法來的,我們做好三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才是首要的。那麼,如何才能跳出這個框框呢,就是師父一直都在對我們說的,學法,認真學法,學好法。

網開一面,師父救度眾生,不計眾生以往之過,只看這次正法中對大法的態度,有同修認為,只看這一次的選擇,是否太過……言外之意,似乎覺的不太公平?我覺的不然,一切皆是安排好的角色,都是為大法而來,都為正法而來,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每個人生生世世演繹著不同的角色,所造的業所積的德,累積造就了現在今世的每個人,到現在,是整場戲的最後了,在曲終人散時的這個最後的選擇,就是決定性的,才是真我的選擇,才起決定性作用。也許,這種選擇也是有一定的必然性吧。

個人所悟,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小小說:去東北看雪


小小說:去東北看雪


文/岳陽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為了體驗寒冷的冰雪世界,今年一進臘月,我便去了大興安嶺地區。

氣溫在零下二十多度,很冷,穿著厚厚的衣服也沒有暖意,呼出的氣體很快在頭梢上結了霜,好一個天然冰箱!冷則冷,卻沒有雪,不久前才下過一場小雪,因為冷,沒有化去,零星的雪花點綴在松樹枝頭,像是裝點的聖誕樹,唯有跑到沒有足跡的地方,踩在上面,才可以聽到吱吱的聲響。

友人說以往都要下幾場雪,前一場沒化,後一場又來了,所以林區的雪常要沒膝,那景致是格外美麗的。為了等到幾場雪,我住了下來。

林區冬季的生活很單調,整日悶在家裏,消磨時間的方式除了電視就是網絡.

那天,友人家來了一位特殊的親戚,我之所以說他特殊,是因為他沒有雙腳,用厚厚的車胎綁在膝蓋上,用兩膝行走,而且動作十分俐落,一切生活都可以自理。我們隨意的說話,談話中,他常常會笑,那是一種怎樣的笑呢?孩子般的天真,很純淨,我驚異一個這樣的人怎麼會保持這麼好的心態呢?

晚上,這個親戚成了我們談話的中心。我說:「他得了甚麼病?沒了腳?」友人說:「是凍的,不是病。」「啊?」我睜大眼睛看著友人,友人沒有看我,說:「別提了……」「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是喝醉酒倒在街上了嗎?還是……我實在是想像不出來。」

友人說:「整個事情說起來,很慘,你真的要聽嗎?」我點點頭。「他是個法輪功,法輪功你知道吧?」「天安門自焚!該不會……」「別瞎想,不是你想的那樣,法輪功不是你知道的那樣。甚麼自焚,那都是騙老百姓的,連普通上訪都是圍追堵截,誰還能大張旗鼓的到天安門廣場自焚?而且不過是幾秒的鏡頭,怎麼搶拍的到?畫面又那麼清晰?」「你是說,自焚是……」「是假的!」

「那他的腳?」「那年冬天,他去山上發法輪功的真相傳單,被人舉報了,警察來抓他,他就跑,在一追一跑中他的鞋丟了,衣服也破了,後來他躲到山裏,警察一直圍在那,二天後,他被抓了,當時他的雙腳凍的都沒有知覺了……他被帶到公安局,毫無人性的警察往他的雙腳上澆開水……肉都爛了……」

我怔在那兒,半晌說不出話來。「中共怎麼這樣呀?!怎麼這麼壞呀!他也就三十歲吧?好好一個人,給弄這樣了?!這不是活土匪嗎?……我看他還真行,那麼樂觀,真看不出他有這樣痛苦的經歷。」「信仰的力量!」友人停一下,重重的說:「真善忍的力量!」

沒過幾天,一個親友打電話說貴州也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特美……我嘆息:「來東北看雪,沒有雪,南方卻下雪,早知道就不來了。」友人說:「剛看到雪,覺的興奮,自古沒見過南方下大雪的,怕不是甚麼好事。」

沒想到真叫他說著了,雪景成了雪災,我每天給親友打電話,交通斷了,物價漲了,後來停水、停電……我的許多親人都聯絡不上了。雖然中共的媒體上一再報導各級政府如何重視災情,誰知道真實的情況呢?他們就知道貪污腐敗,搜刮老百姓,能指望他們甚麼?在這樣一個時候,甚麼都變的不再重要,金錢、美女、房子、車……都不再重要,唯一渴求的就是能活下來。感嘆自己的幸運,再牽掛親友也只是無奈,這一切讓我心煩意亂。

友人拿來一張零七年新唐人的新年晚會光盤,說:「看看他吧,或許能讓你安下心來。」晚會很精彩,服飾很漂亮,舞蹈很輕盈,其中有個善惡有報的故事著實讓我震驚,修煉法輪功的人被迫害死後上了天堂,做惡的人受到天懲,一一死去後,還要在地獄裏償還。我想到友人的親戚,想到這可能只是全國法輪功受迫害事件中的一個小小的部份,我突然想到,南方十幾個省的雪災,會不會是迫害法輪功受到的天懲?這時電視裏傳來女歌唱家美妙的歌聲:「大難無處藏/網開有一面/快快找真相……」看來,要想遠離災難,平安保命,還真要來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相。但願我所有的親友都能和我一樣幸運,都能得聞真相,過了這一劫!